(三)
两人就肉贴肉紧紧的相拥着,现在没有了旁务之后,两人个人的注意力都拉
回到了对方的肉身上。
诗毅是个在室男,别说抱女人,平常连摸女人的机会都几乎是零了,至于白
凤内心则更是波澜起伏,多少年未让男人触碰的肉体此刻还被一个二十啷噹的小
男人压在身下,而且他雄伟的阳物还不时与自己的私密之处磨擦着。
诗毅的脸与白凤耳鬓厮磨的相贴着,两人情慾逐步升高,呼吸的声音气嘘喘
喘的,髮丝传来的髮香及女性的幽香让下体胀硬的比之前更加厉害,现在白凤柔
软无骨弹性十足的胸部更伴随着两人的呼吸的频率挤压着诗毅的胸膛成为了
最佳的催化剂。
诗毅终于按捺不住,主动的亲吻她的香唇,一开始她还转头不让他亲吻,但
是在肉慾逐渐升温之后,白凤开始有回应了。
但是由于诗毅笨拙的亲吻技巧,惹得白凤更加烦心,心裡就是不明白他对自
己有何吸引力,见着他笨拙的技巧,她边亲吻还边教导着他说:「亲吻时放鬆心
情,不要那麽猴急,先温柔的磨擦双唇,如果对方有反应,才进一步的吸吮舌头
不要一昧的强吻。」
诗毅听话的学着,两人舌头逐渐追逐起来,并且彼此交换好几次的体液。
白凤以前丈夫行房,是非常鲁莽的,干完了翻身就睡,也不知温存片刻怜香
惜玉一番,而白凤自己是比较罗曼蒂克的女性,平时的性幻想,居然在如此的环
境下发生。
两人刚亲吻完,白凤大方的说:「我们的事就止于此处,毕竟我们年龄差太
多了,你阿!算你好运,我介绍我女儿给你,如何?」
诗毅终于忍不住问道:「凤姐!我傍晚时遇见一位与妳长的十分相似的女子
她就是妳女儿吗?」
白凤笑嘻嘻道:「对!小王八蛋。」诗毅苦着脸说:「好姐姐!妳为什麽骂
我?」
白凤大笑道:「是我女儿骂的~。」
接着她毫不客气的说:「你把这个留给她,听到没,我的小魔头。」原来白
凤又再一次握住诗毅的男根,不过这次她轻轻的握着,却没有再放开,还前后的
缓缓撸动着。
诗毅将她抱着,努力的翻身过来让白凤在上他在下,白凤这下子觉得舒服了
不自觉得加强了手部套送诗毅的大阳具的速度,然后轻声的说:「我已经十五年
没被男人碰过身体,你不要以为我是水性杨花、随随便便的女人,听到没有!」
诗毅用呜咽的声音代表了回答,原来此刻他的感官全集中在他的双手上。
诗毅翻身让她在上也是有用意的,如此一来他的手终于可以自然的伸展至她
后方挺翘柔软的屁股上,两隻手不规则的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白凤在无法
阻止他魔掌侵袭之下,也只好任凭诗毅对自己侵犯。
白凤被诗毅爱抚的心辕驿马,自己的私部逐渐的觅出了爱液,她总觉得丈夫
走后自己对男人的心是一直随处于漂浮居无定所的状态,但是今天她在这个年龄
小到可以当他儿子的男人面前,她那颗虚无飘淼的心居然又回来了,而且此刻还
被他挑动的情慾高升,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麽,也许是他救了自己,又抱了她
身体也有了亲蜜的接触,可能就是这样,两人原来陌生的距离一下子就突然缩短
了。
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诗毅人长的俊,本钱粗,再加上是处男,让
白凤无论是身心两方面都接纳了眼前这位小帅哥。
现在肉贴肉的厮磨了整晚,她心裡明白一件事,她以前的丈夫可没有这样跟
她相处过,下体私处若有若无的接触,大阳具吐露的热气,每每都传递了明确的
讯息,也让她心中已经有了准备,这个心理准备就是如果这粗大的阳具要硬闯她
那十多年来未再有男性生殖器进入的小穴,今晚她势必抵挡不住,也不想挡,自
己的芳心似乎还有些期许着罗曼蒂克的行房。
眼睛再度端详诗毅他俊俏的外表,他那五官端正,配着的浓眉大眼正贼头贼
脑望着自己,心中不禁想着:「这小子长的真帅,鸡巴又大,我若跟他同年纪就
会嫁给他吧!」
接着情不自禁的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起来,诗毅觉得凤姐越来越热
情,自己笨拙舌头在她的纠缠下也慢慢的灵活起来,双手已经忍不住的慢慢将她
红色的内裤退至膝部,如此双手真实的抓揉着臀肉,发觉凤姐的手从自己身上经
过,然后用小手摀住自己的私秘之处,神情暧昧的笑着说:「这裡你不能摸!」
诗毅原本打着如意算盘,想从屁股这儿侵略至那迷人的桃源深处,这会儿见
妙处被遮不能摸了,于是先伸手将自己裤子也脱至膝部,让粗大的阳具赤裸裸的
穿过她的大腿根部与她阴户相贴,然后手再缩回至臀部爱抚她的美臀及大腿,嘴
则亲舔她那白皙的鹅颈,然后跟她要求说:「好……好姐姐……不摸……不摸那
磨磨……可以嘛。」
只见白凤两眼微醺,双手又搂上诗毅的脖子,这样一来两人裸露的生殖器官
终于赤裸裸的相见了,诗毅心中还在遗憾无法把玩白凤的大乳,在这裡就出现了
契机,诗毅想让阳具紧密的接触她的桃源圣地,却发现白凤若有似无不让他容易
接触。
直到白凤看到诗毅的眼神,然后到他耳旁挑逗的说:「你想要干什麽?」诗
毅很肯定的说:「想干妳!」
白凤笑的花颤枝摇的说:「干我!!!你凭什麽干我?」诗毅未经思索的说
道:「凭我下面那根!」
白凤哈哈大笑的说:「有那根就可以肏我吗?」诗毅这才觉得自己已经昏了
头,想了想很诚恳的说:「姐姐如果不嫌弃我,我希望………………姐姐妳做我
的女人。」
白凤又笑道:「做你的女人,你养的起我吗?还有呀,是否对我女儿没兴趣
阿?」
诗毅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前的美豔妇人已经垂手可得,那管的着那遥远
摸不着边际的目标,还是诚心的说:「我是真心的要妳做我的女人,也许我现在
还未事业有成,但不代表我以后就事业无成阿!」
白凤可是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老江湖了,当初丈夫走后,遗留下来的事业她
可是一手扛起,多少达官贵人追求过她,她都当成过往云烟。
虽然主要许多的人追求她除了垂涎她的美色之外往往都有其他目的,不像诗
毅这般如此单纯,他就是为了自己的美色,白凤对于自己三十有六的年纪还能迷
众生的美貌也颇为自负,平常众多男人屈居于她之下,倒是让她失去了许多的机
会,而今日这段突如其来的插曲,反而让自己放鬆了防御的心情,也想嚐嚐别人
所说露水鸳鸯的滋味,她唯一考量的是对方以后会不会跟自己纠缠不清。
诗毅一直亲舔着白凤,白凤此时还守着一丝清醒。
白凤看着诗毅说:「要干我可以,我有些条件,你想清楚了。」
诗毅早已精虫灌脑,只是点头的回答道:「没问题!我什麽都答应。」
白凤对诗毅说道:「我们年龄差很多,所以我不可能嫁你,你也不能娶我但
是我丑话先说好,我可以找你,你不可以找我,以后你还会有别的女人,也就是
你这个丑东西还会去干别的女人,所以我先说好你以后的女人要我同意才能成为
你的女人,同不同意!」
诗毅都难过死了,所以她说什麽都同意的说道:「同意!同意!好老婆还有
什麽条件?」感受到阴茎被泥泞的阴户贴着且滑熘的腿肉夹着,嘴巴被她封住。
白凤又说:「我这样说是因为这些女人要跟我一起分享你这个臭东西,我可
不喜欢你插进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体内之后,又来插入我体内。」诗毅亲了她一
下说:「我这臭东西现在可还没有插过任何女子。」
白凤其实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如果今天吃了这个童子鸡,以后也不会再跟他有
什麽瓜葛,所以他以后如何,管他的。
于是白凤给了他甜头后偷偷的说:「怕你以后会憋不住,先给你一个目标你
的蕴玉姨,你把她上了。」诗毅脸色数变,然后支吾的说道:「妳认识她阿?可
是她是我阿姨!」
其实白凤是胡扯的,她才不管将来如何,心裡所认定今日之事,只止于今日
因此,没来由的胡乱牵线,但是由诗毅的表情,老练的她早已瞧出来了端倪,说
道:「你不要骗我说你不喜欢她。」没想到此时的诗毅居然老实的跟她说:「我
喜欢她!」
这样一来反而让白凤愣住了,私下对诗毅坦荡荡的表达也颇为欣赏,但她不
动声色的说:「这是你心中的秘密吧!」诗毅点点头表示承认,白凤说:「那你
为什麽跟我说?」
诗毅想也没想就道:「我虽然跟妳相处一晚,可是我更喜欢妳!」白凤虽然
不十分相信但是心裡还是满受用的说:「哼!你想干我才那麽说的吧,我那裡让
你喜欢?」
诗毅说:「姐姐的美色不说,但凭姐姐说话及做事的气势与态度就知道姐姐
是女中之豪杰!」
白凤斜睨视着他说:「你早知道我是谁来着了,你居然还敢肏我?」
诗毅舔了舔她温润的樱唇道:「我就是想要干妳这个美人,肏妳的美屄,而
不是干旧帮老大白凤。」
这话虽粗鄙,确是说到白凤的心坎裡了,让芳心起了不少的涟漪,白凤不想
在自己身份上做文章又把话题扯回蕴玉身上,不过此刻她发觉这小男人居然真的
吸引了自己,不是只有金玉其外的外表而已,他是个有内容的人,大概那段逃难
的日子给了他不少的磨练,心中原本还有的无形枷锁就这样烟消云散后,白凤此
时才真正的放开心胸,认真的准备让他随时佔有自己,或者是说自己要吃了这个
童子鸡。
白凤喜欢听诗毅说蕴玉的事,一直要他描述他与蕴玉相处的一些暧昧片段。
但是当她听到白掌柜时她立即就说:「我不准你搞她,那烂货人尽可夫,其
实你蕴玉姨,我们相识已久她是个好女人,只是没生个一子半女的就被冷落,冯
安国那傢伙搞上了白掌柜,她也没蹦出来一子半女的……。」白凤此时的口气如
同诗毅妻子一般。
这情况倒是诗毅第一次听到于是问道:「安国叔冷落蕴玉姨,可是他们常行
房阿?」白凤笑道:「他们行房你怎麽知道?」诗毅毫不隐瞒的详尽把他偷听的
过程告诉了她。
白凤听的淫水直流,而且两人边说话边亲嘴儿「啧!啧!啧!」的亲嘴声也
越来越大声,就像似引线将要引爆炸药一样。
白凤呼吸越来越急促,此刻她在上位,于是主动的用大阴唇来磨擦大阳具的
茎身,其实白凤此时此刻自己也很想要被大鸡巴插入,但是多年未曾来客的篷门
窄紧的密不可分,在诗毅叙述蕴玉行房的过程之中,阴户大量淫液分泌了出来在
爱液的润滑之下,她终于反覆嚐试着让涨红的龟头缓慢顶插入自己的大阴唇内。
白凤乾脆伸手握住了阳具,让龟头对准穴口,以免插错了洞。
诗毅只觉得脑筋一片空白,自己龟头已经逐渐插入了肉穴内部,那种被肉壶
层层叠叠紧紧包裹的滋味,让自己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只好跟白凤苦求:「好老
婆我要……肏妳……给我……好不好。」
原来白凤让龟头稍微插入,然后就让龟头又退出来,让诗毅整颗心悬在半空
中。
白凤则身心具爽,这样子的行房她可是头一遭,却比以前任何一次性爱都来
的更刺激也更舒爽,因为她完全控制了过程,大龟头进入一半后,她觉得自己的
小穴越来越能适应,舒服的道:「今天是我肏你!不是你肏我。」
龟头挤进插入了大阴唇磨后擦到小阴唇,也让她的阴核敏感的突立了起来每
当龟头磨擦到阴核,她就有触电的感觉,到头来所幸让龟头先顶着阴核前后磨擦
着,她只觉得快感不断的再提昇着,于是边咬着诗毅的下唇一边呻吟着,一边达
到了十五年来不是自己自卫而来的高潮。
另一方面穀仓下方传来的脚步声让两人大气不敢喘一声,但是这种在危险之
\ r处做爱,让两人同时都觉得有莫大的刺激,诗毅见白凤不动了,先咬自己的
唇然后又热烈与自己舌交,下身连结处,已经有爱液顺着阴茎流到自己身上,在
有限的空间想挺起自己的下身,让大阳具更深插入小屄之内。
白凤的屄穴实在窄紧,费了半天的工夫才好不容易将龟头插入,光这样插穴
的动作就够诗毅血脉喷张的了,白凤一路被插的呜咽呻吟,看着他被自己咬出齿
痕的下唇,舌尖舔着齿痕,然后娇嗔的说道:「没事!长这麽粗大干什麽。」
诗毅见着她的娇态,回答说:「专门肏妳用的………。」她下身也往下迎合,
终于插入一半,她轻哼着:「轻一点,涨死我了。」诗毅不解的问到:「好老婆!
妳女儿……都有了,怎麽还…那麽……紧。」
白凤说道:「谁…是…你…的…好老婆。」
白凤小穴涨大感逐渐被酸痒的滋味取代,已经开始觉得只是插着无法满足自
己想要上下套送却因为空间太过狭小,只能做些无谓的顶磨,如果此时诗毅能将
她双脚分开大刀阔斧的肏干,她可能很快就会俯首称臣了,可是此时她的嘴上确
还是说着:「你当……我……我……什麽人…你是……第二……个进入……我身
体……的男人。」
然后还不甘示弱的说:「我…虽比你……蕴玉姨…年纪大,但是……我的屄
儿……可比他……紧多了,便宜你……这个……小王八蛋。」说话的同时她将身
体往下坐,诗毅的大鸡巴又插深许多。
看诗毅愣头愣恼的她又说:「你……蕴玉姨……虽然……年轻但……她一直
有性生活……自然比……许久未……行房的我……要鬆驰些。」
羊肠小径一直不规则蠕动的夹紧大肉枪,让大肉枪忍不住的开始颤动,终究
是头一次,未嚐过滋味的诗毅终于忍不住开始射精,一股一股的处男阳精,烫的
白凤一动也不动,心中不禁想着:「若不是安全期!这样射,不怀孕也难。」
在人、事、时、地、物都不对的状况下,诗毅干了生平第一炮。
后来两人偷偷下来,话都来不及说就分道扬镳,很明显的旧帮那儿久寻不着
头儿,已经出动大批人马了,白凤可是要赶紧止住帮众,以免大兴干戈。
让诗毅难过的是对方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后,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倒
是很想跟她说些什麽却说不出口,在心神迷煳的状态下回到了住处。
************
接下来诗毅日子可过的难过了,每天都拿着张妈塞给自己的女性内裤,然后
打着手枪幻想着与白凤激烈的性爱。
但是日子要过,而且新帮动作越来越多,吉时洋行的货也被刁难的更多。
突然有一天,安国叔出现在码头的办公室,找到诗毅说:「诗毅走。」诗毅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说:「走去那儿?」
安国叔笑道:「我们去参加基隆港务局新建大楼成立酒会!我帮你准备了西
装。」
不一会驱车来到了会场,可真是官商云集的场面,场上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身
穿旗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性,个个都是引人目光的焦点,但是尤其以一位身着
大红旗袍,身材前突后翘的女性被众多男人围着,而且新帮老大安红及许多身着
军服之人皆参杂其中。
等走近了才让诗毅看清楚了,原来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只是现在她像似一
朵绚烂的花儿,四周充满了淫蜂浪蝶。
白凤见着诗毅前来不知怎麽了,心裡一直有些悸动,港务局局长现在在自己
的面前可不能出糗,但是见到诗毅原本已经平静的心中又逐渐起了波澜,内心深
处又暗自的蔓生出些许的期待。
酒会是如何过的诗毅是朦胧含煳的,但是安国叔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手段
也让诗毅啧啧称奇,长了见识。
但是与会之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新帮首领安红,他跋扈强横的模样,简
直不把局长放在眼裡,峰头盖过与会之众人。\ r
好不容易挨过了这一段时间,两人回程时在车上安国叔不经意的说着:「骆
局长对安红表面上相安无事,但是我看的出来,骆局长心裡想的也许跟表面做的
是不同的。」
这话由如暮鼓晨钟般敲醒了诗毅,只见车子一百八十度大迴转,往刚离开之
处驶回。
************
週六晚许多人都会离开码头去到基隆热闹的地方快乐一下,但是诗毅带了大
虎、阿文、力哥就四个人却回到了台北,大虎高兴的说:「老大!咱们今天去玩
女人吗?」诗毅呵呵的笑道:「等一下玩归玩,正事可不能误了。」
车了回到台北就不同了,原本崎岖小路变平广的大马路,车子很多,不一会
来到了大中华会舘,门前的警卫拦下他们,只见诗毅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金色镶边
的请谏,警卫马上换一付嘴脸,毕恭毕敬的欢迎他们后仔细的检查过他们的请谏,
立刻出来一位面貌姣好,身材修长,身穿鹅黄色旗袍的妙龄女郎,前来带位。
大虎可两眼直盯着女郎的大腿直看,原来她所穿的旗袍一直开叉至腰部,在
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出是否有穿内裤,别说是大虎、阿文、力哥三人没见过,连
诗毅也是头一次开洋荤,只不过今日诗毅可真没有如此的猎豔心情,反到是爽了
大虎三人。
被带到一个包箱内,没想到裡头已经有四位身材及容貌都极具姿色的女人,
每个人熟练的伺候着自己所分配到要招待的人,其中最美的一个女子似乎知道诗
毅是四人的头头,将房间的灯光再调暗后,一屁股坐进了诗毅的怀中,并带着诗
毅的大手摸上她未穿胸罩的大乳上。
女子很熟练的在诗毅身上磨蹭着,而且很快的将诗毅的老二从裤裆中掏出来,
在诗毅还来不及反应之际,诗毅发觉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十分温暖的肉洞,马
眼不时的被轻舔着,诗毅此时拿出所剩的一丝理智,小声的问及女郎说道:「小。。
姐。。小姐。请。。请问一下。。我想找红姨。」
女郎并未停止动作,反而嘴巴紧紧的含着鸡巴,像似肏穴般前后的蠕动着,
旁边的大虎们早已经猴急的干开了,肉与肉的撞击声四起。
女郎吐出诗毅的阳物,起身诗毅趁机将硬的跟铁条的肉棒收到裤裆内,女郎
啧啧称奇说道:「小子!有你的,居然能抱色而不乱,你找红姨做什麽,红姨不
卖身的。」
诗毅只好硬着头皮将安国叔告诉他的告知对方说:「因为有要事,我安国叔
托我告知红姨。」女郎说话了:「你安国叔也不是什麽好东西。。。。」诗毅怕
时机稍纵即逝,赶紧说道:「麻烦这。。位。。姐姐。。帮我引见红姨。」
女郎笑道:「小子你挺有意思的!」说完过来亲诗毅,且再度伸手掏诗毅的
大鸡巴,诗毅真怕误了事情,只好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俩人推挤之际女郎傲人的
双乳露了出来。
诗毅实在不知该如何解决只好亲吻女郎同时说道:「这位美丽的姐姐,其实
我心中是有千万个意愿想要干妳的!只是真的时机不对,今天的机会如果失去,
后面的局面不知道会变什麽样。」
女郎呵呵大笑说道:「诗毅你可比你安国叔强多了。。。」诗毅直觉不对劲,
吱唔的说:「妳也很了解我安国叔吗?」
女郎俏皮的咬诗毅耳根道:「我就是红姨,你今天没有干我,以后不要后悔
喔!」
诗毅怀疑的看着她,她说她是红姨,但是看起来好像大自己没几岁,于是说
道:「妳是红姨吗?」
女郎回眼看他道:「怎麽不相信!」
诗毅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妳这麽年轻吗?」红姨过来摸着他的脸颊说:
「一定要很老了,才能当大班吗?」
诗毅这才尴尬的解释:「请不要误会!我真想不到妳这麽年轻。」
呵!呵!呵!红姨笑的很开怀的说道:「小子你是恭维我,还是揶揄我?」
看着其他三对还在做爱,红姨将诗毅带到暗房说:「我是试试你的,如果你
真要肏了我,你就失去了这个机会,但是话说回来你安国叔一直想把我弄上床,
只是到现在他都还没成功。」
在红姨的安排下,来到会舘后方的路上,预先埋设了大量的钉子。
两个时辰的等待一晃眼就过了,原因是大虎,阿文及力哥从没有上过如此婀
娜多姿的女子,三个人话题不断,其间三人知道诗毅没上,不时的嘲弄起诗毅,
直到汽车出现。
碰。。碰。车子破胎的声音传来,四人立刻行动,来到车旁不用九牛二虎之
力,很轻易的就把安红抓起来了,原来所有的人都醉醺醺的,想来应该是红姨有
助一臂之力。
大虎及阿文把安红脱个精光,然后用准备的大麻袋将他装起来,力哥开车来
将他丢至后车厢,开了车直冲基隆。
回到码头,安国叔带人接手,晚上十二点正好有一艘吉时洋行的船要出港,
安红被带到船上,后来的事诗毅就不管了。
不过诗毅回顾当时与骆局长的秘会谈话,骆局长说:「你们如果能出比安红
高的价格,那全码头的势力由我安排,让你们掌控。」
安国叔说:「这没问题我们会出比他还高的价格。」诗毅见着骆局长在皱眉
头,打断安国叔的话说:「局长!叔叔!我可不可以提一个意见?」
骆局长不屑的望了望诗毅道:「你是那一位?」安国急忙替局长介绍:「这
位是陈诗毅,是我们老闆的儿子,也是小老闆。」
骆局长揶揄安国说:「你不是老闆吗?搞了半天你是伙计而已。」诗毅看到
这局长官腔官调的心裡反而愉快,也不管他们俩,自顾的就说道:「局长大人,
这安红是个定时炸弹,但是我们确是真正要帮局长解决办法的人,不但局长不用
再烦恼码头的事情,而且可以拿到大把大把正当名义的钱。」
这话可说到骆局长的心坎裡,他马上点头的说道:「什麽方法?」
诗毅说道:「以港务局名义成立码头工人工会,最大的股东为港务局,然后
一每个势力的大小分股,并且提出一笔保证金当做压金,而提不出保证金的就退
出码头势力,而局长则可以乾股暗插其中。」
骆局长显然也觉得此为好办法,于是对安国、诗毅就比较客气的说:「是好
办法!
但在做这之前,你们想办法把安红处理掉吧。」
************************
安红凭空消失了,新帮的势力被较大力量的吃掉,码头以港务局名义成立了
工会联盟,大家都赚钱了,在安国叔安排下,诗毅回到台北,一晃眼诗毅已经迈
入二十二岁了。
在安国叔的帮忙,诗毅准备回到学校完成他未完成的学业。
其间他时常回到基隆旧帮地盘找白凤,确多次与她差身而过而没碰面,自己
对蕴玉嫂的克制力是越来越差,对她性幻想越来越强烈,次数也越频繁。
好几次她在沐浴之时,他都有一股冲入的慾望,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性冲
动,几乎回到房内都要打几回手枪。
不过蕴玉嫂她对自己似乎也不是表面的那样冷澹,几次诗毅难忍慾火想要去
找张妈解决,都被她无意间给破坏了,使得诗毅觉得她好像知道如果自己下去找
张妈,就是想要去肏张妈。
于是每天跟她相处之时就是诗毅难度之时,现在她身上的澹澹幽香就如同炸
药的引信一般,随时都会让诗毅老二硬的发痛,诗毅到最后也不管了,既不遮掩
也不逃避,所以常在她面前裤子鼓鼓的一大包,天气越来越热了,诗毅又发觉一
事,蕴玉如今在睡前,而且当他的面前,又恢复了不戴胸罩的习惯,这意谓着什
麽,可是让诗毅既兴奋又揣测了许久。
吉时洋行的船被徵召去运美军的大砲,由于事关重大,安国叔亲自前往,同
行的还有白掌柜。
因此家中只剩下诗毅与蕴玉。
蕴玉道:「诗毅来洗澡了!」原本是张妈烧水的家事,蕴玉嫂却自己做了,
几乎楼上的事诗毅回来后她都不愿张妈来做,记得诗毅刚来的时候并非如此。
诗毅进入澡堂见到蕴玉未着胸罩的乳球不规则的晃动着,两颗突起的乳头明
显的站立起来,自己的大阳具「刷」的就槓起来了,蕴玉见着了,眼睛用馀光不
时的偷瞄着,而嘴巴是言不由衷的说着:「早点洗完睡觉。」
现下店裡是由蕴玉嫂子张罗,这天来了贵客,蕴玉从楼下喊着:「诗毅!你
下来,有人找你。」
诗毅慢吞吞下来,看到的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想见的白凤。
白凤之前有跟骆局长交际过,由于码头制度化后,白凤再也不用三番两头的
跑码头,所以她住在家中居多,诗毅自然找不到她。
白凤从骆局长口中辗转听到了是如何组工会连盟的原由,原本自觉已经死寂
的心总是平静不了,对这位跟自己确切有肌肤之亲的人,内心就是有着一丝丝放
不下的思念,虽然表面上她绝对的认为这段荒唐的经验只是生活中的小插曲,但
是不知如何终究为自己找到理由,才有今天的拜访。
原本就与蕴玉熟稔的白凤来拜访蕴玉,蕴玉倒是十分欢迎的,她本身也十分
欣赏这位女中豪杰,俩人相见甚欢,不一会就打开了话夹子,蕴玉从白凤的口中
瞭解了诗毅搭救她的经过,与后来码头成立工会的原由,都与诗毅相关,这倒是
让蕴玉对诗毅第一次有不同的感觉,不然在她心中的诗毅只不过是个性冲动的登
徒子而已。
蕴玉很直接的就说道:「我听安国说,这工会是他的主意阿!」白凤不已为
然的回答道:「不是吧!我从骆局长那儿听到的可不是这样,他直说诗毅这小鬼
不简单呢。」白凤说的神采奕奕的尤其是提到诗毅时的表情,让心思细腻的蕴玉
嗅觉到一丝异状。
其实蕴玉不过大诗毅六岁而已,自己在夜阑梦迴之际,诗毅的身形已经出现
数次在自己的春梦之中了,这阵子他回来之后,次数更加频繁,只是每每回归理
性,她就极力压抑及排斥自己内心深处所孕育的不洁思绪。
不知如何,对白凤她似乎有感觉到她与诗毅似乎不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关係,
从她的谈吐之中总是不经意的透露出耐人寻味的气息,蕴玉心裡突然警觉出自己
不知何时充满了莫须有的妒意。
[ 本帖最后由 残阳 于 2009-2-9 13:50 编辑 ]